淮莹拿着帘帏帮他擦拭,不情不愿的嘀咕:“难看死了。”
“难看?”立行痞痞坏笑,将她圈在怀中,低头啄吻着她的红唇,喃喃轻语:“哪儿难看了,嗯?”
“反正就是难看,土不拉几的……”淮莹瞅着他额头缠绕的白布巾,忍不住笑起,“这玩意儿不是这么戴的,耳朵应该露出来。”伸手,把那白布巾向上提了提,将他的耳朵露了出来,说:“呐,应该是这个样子的,傻帽。”
“原来你挺懂嘛!”
他笑的开怀。
“你忘了,瘪子爷爷就是陕北人,他们家相框里的陕北老乡可不都这么戴。”淮莹笑。
“你几时去的瘪子家?”
“就前年还是大前年来着,瘪子爷爷因病过世,大家都去了,你那时候还在苏黎世呢。”
“不许再去他们家,也不许对他好,知道不?”
立行霸道的擒着她的光洁下颌命令着她,瘪子好色成性,对她小丫头存的什么心思,他岂会不知?
若非她是宁子的妹妹,瘪子素日畏惧宁子,才会对宁子的妹妹照拂有加,现在有他怎还容得旁人对他钟爱的女人大献殷勤。
“我偏去。”淮莹故意气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