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牢牢抓住先生的心。你看那晚你高烧昏迷,还是先生亲自为你守了一夜,就连药都是一口一口喂您喝的。”
那晚夫人高烧不退,她急的没办法。等第二天早上却发现夫人的烧退了,身边还有刚刚用完的药。
想了想在这赵家中能随意踏进客卧的只有先生了,虽然不明白先生为什么半夜又拐回来看夫人,但她也知道有些事,不是她这个做佣人的人可以说的。
“那晚……是他?”
雪落眼神迷蒙,昏昏沉沉的时候的确感到有人在自己身边,她还以为是小梅……
“半夜能在这客卧里来去自如的不是先生还能有谁?”
有啊,赵墨啊……
她慵懒的靠着,看着小梅一边念叨一边收拾,没有再应声。
“夫人,都收拾妥当了,我们走吧。”小梅轻声说,替她整理了下衣服。
雪落慢吞吞的站起来,缓缓打量着她住了一个多月的客卧。
在这里,她哭过,笑过……在这个被人轻蔑遗忘的客卧里,她颜雪落最起码是恣意任性的活着。不用去想那恼人的一切,不用去回忆那可笑的婚礼,不用去担着赵夫人的名号……
一旦踏出这里,是不是也就从此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