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总替荣帝传书带信,干起了“牵线搭桥”的勾当,她便恨得牙龈痒痒,挑了长眉,毫不客气地打发道:“你先出去。”
见倩儿拆了信,一脸厌恶的望着她,月娘这才松了口气,躬着身子退了出去。
她其实很想要留下,想看王妃的反映……正当她慢腾腾的合上门,屋内传来倩儿极重地一句:“使君有妇,罗敷有夫。”
月娘便飞也似的往前厅奔去,顾着将话传递给连夜出宫的小黄门。
倩儿立于窗前,瞧着这一幕,先是一阵冷笑,复又是一阵叹息,怎么可能回到从前?
她看完荣帝托人捎给她的书信之后,便揭开了手炉的盖子,睁眼看着明黄的诗笺被殷红的火苗子一寸一寸的吞噬掉,神色总算慢慢恢复了平常,可是一双眸子,泪光点点,刹那闪过苍凉。
当她学会遗忘的时候,她曾经爱过的人,怎么又回到了原地。
夜已经很深了,宽了衣上榻,裹在绸被中,还是一个人,枕的仍是当年那只贞王送给她的宝枕,倩儿心一痛,只道:“冤家,怎么走得这样走,还说要疼人一辈子。”
她想要走在贞王的前头,可是贞王却迫不及待的扔下她,就这么永远的走了。
不过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