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她与沈天放性情相投,曾为着冯氏也为着他有过许多相似的经历,可若非是内禁卫的禀报,荣帝不愿相信倩儿与沈天放竟好到牵手漫步、视旁人如无物。
他二人如此这般,分明就是让他没脸,让他在底下人的跟前下不来台。
最是可恶。
“皇上圣德怜下,自有容人的雅量。”这个时候,她犯不着跟他逞一时口舌之快,倩儿执了酒,满满的斟了一碗滚热的酒。
“暖酒驱寒气,改明儿皇上批折子时手不打颤。”
“玉儿,”冷漠是她,刻薄如她,柔情万种却也是她,她究竟是个怎样的女人?荣帝看不透倩儿,却十分受用她此刻代给他,难得的温存。
“可否放我回娘家几日?”
“你想去多久?”
可一想到月娘劝他与倩儿多拉拉家常,他便捺着性子听她说话。他知道虽让她守着这座大宅子,可行动到底受限制,总归是寂寞。
可他信不过她,总担心节外生枝,又弄丢了她。
“还教你的人看着我。”
“真是怕了你,”见她别无所求,巴巴地惦记着与父母兄弟团聚,他怎能不答应她?更兼她都将话说到这份上了,想来,也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