愠怒,最主要的恐怕还是向天下再一次召告,我家王爷是必死无疑,世子无依无靠,所以才会被接入宫中。”
“女人太过于聪明可不是一件好事。”
“怪道皇上与王爷都将王妃当傻子愚弄,可不是又笨又蠢么?”他二人将希氏玩弄于股掌,却瞒不过她这曾替贞王打理过政务的带刀侍婢。
朝堂上的尔虞我诈她顾香云见得多了去,很多时候既是贞王的授意,也是她在暗中布局,却未料道,有朝一日会陷入局中设局的危机之中。
“除了替皇上看着希氏母子,皇上是不是还想要从奴婢的口中逼问贞王的下落?”
“朕只是想知道,天佑与其生父贞王你顾香云更在意哪一个?”一个是誓死孝忠的心上人,一个是十月怀胎生下的亲生儿子,夹在这对令她倾其所有父子之间,香云只觉处处掣肘,处处被死死地牵制住。
“不想说,不愿说,也不能说?”
见香云左右为难,连想一头撞死的心都有了,荣帝阴测测的脸上总算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他从宝座上走了下来,织锦的皂靴扫过铺了绒毯的漫地金砖发唰唰地微响。
这令香云心头不由一震,忽觉这样的情形有些似曾相识,有些记不清是在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