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的说“那年我刚到美国,不习惯很多东西,不习惯吃,不习惯睡,甚至连喝口白水。我都觉的它是苦的。”
郑书阳看着郁醇儿,她仿佛在讲述一件遥远的事情,表情淡漠温和。
“有一次我发高烧,可以怎么也不让医生治疗,那是我傻傻的想,我这么痛,或许远在大洋彼岸的你会感受到同样的痛,或许会来找我,搂着我说宝贝,乖乖吃药”
郑书阳心里突然一痛,他想象的到郁醇儿生病的情景,他想象的到她的倔强。
“我那时告诉自己,如果郑书阳来了,我就原谅他。可是烧了几天,你一直没有来,郁风气的训了我一通,说一个男人而已,至于吗呵呵”郁醇儿无所谓的笑笑,那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本以为自己会忘记,可是他们像是刻在了自己的心里,一点也抹不去。
“对不起”郑书阳感觉自己的心被揪着痛此刻,他只能说这三个字
郁醇儿看着扑到自己脚下的浪花,继续道“郁风骂了我之后,病却出奇的好了,那时我觉得郁风说的对极了,天底下这么大,一个男人而已,确实不那么至于。那之后,我给自己找了一件事情做,那就是旅行,从这个国家走到那个国家,我想,或许把我们之间的回忆分散在这个世界的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