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么, 语气听着有些幽怨, “但我现在不太开心。”
“哦。”
穿西装打领带、别有成熟男人魅力的董事长听他说话只如同听天气预报,倒很贴心地给了回应,抬腿进厨房,熟门熟路地在流利台下的玻璃柜里拿出一个锅。
黛茜已经有些饿了,原本低头在偷偷咬大白菜,咬得布面上一片湿湿的痕迹,看见爸爸进厨房,翻身灵活地溜下沙发,骨碌碌地跟在后面。
烤面包放在白瓷盘子里,表面金黄酥软,如果再凃一层鲜甜欲滴的草莓果酱,像铺展开能让神经活跃一早晨的清新甜蜜,咬上一口,由舌尖到肠胃都得了抚慰。
不甘寂寞也跟进来的托尔此时就在凃草莓果酱。
他这个人一向不喜欢娘们儿唧唧的东西,却半点不觉得甜食也娘们儿唧唧,果酱涂了厚厚的一层。
一边凃,还要一边磨磨唧唧:“你该问问我为什么不开心。”
托尼从冰箱里拿出一袋已经用绞肉机搅得烂烂的瘦肉,瞥一眼锅里咕噜咕噜冒泡的白糊糊,倒出一点肉在碗里。
“我不问。”他道,“你就不会说么?”
“你想象不到我在天上飞的时候遇见什么人。”托尔狠狠咬一口面包,忽觉底下有道异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