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良心不费痛吗? 黛茜在大床上坐着等好一会儿, 终于听见门口传来的脚步声,雀跃地抓着护栏站起来,看看走近的老父亲,再看他手里装得满满的奶瓶,小手伸得长长。
白嫩的脸颊上还留着睡午觉压的印子, 她安安静静喝着奶的时候觉得痒,抬手去抓一抓。
对于一个小小的宝宝来说, 再好不过吃了睡睡了吃,尤其每天都给喂得饱饱,无忧无虑, 什么都不必担心。
显然是个fg。
这天晚上托尼接了一通电话。
神秘电话力量莫测, 纽约首富听了会沉默, 他转过头去看钻进大毛巾里正跟笨笨玩捉迷藏的女儿,答道:“知道了。我明天带她过去。”
于是第二天小雏菊发现,哈皮又来了。
这位司机兼保镖的到来往往令人悲喜交加——他能开车带她出去玩, 是好的, 但他又要捉她回家, 是不好的。
今天的哈皮很反常。
他倒不至于反常得换了性格,但表现得相当热情,圆圆的脸上满是笑意, 甚至拿着一包饼干要送给黛茜。
团子躲在沙发后,千呼万唤不肯过去。
想她出来其实也简单, 托尼穿好衣服自顾自走进电梯, 没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