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茜看着它的香蕉,还是看着香蕉。
一阵短暂的单方面对峙之后,站在公共走廊里跟哈皮交待完事情的老父亲转过头,蓦地一呛,即刻怀疑墨镜质量不好,戴着还是被光晃花眼。
因为他看见玻璃墙里一只大猩猩满脸不悦地对自己女儿……递来了香蕉。
但这小的已经吃成个圆滚滚的奶球,再怎么撒娇也不能给。
最后让幻视领着出去玩去了。
火锅的后劲太足,哪怕到睡觉时间,耳朵里还跟冒烟似的,热气烘烘,令人辗转反侧。
这个晚上恐怕几个大人都没睡好。
唯独黛茜最省心,晚上玩一通消耗了精力,甚至不用念故事书,把这一团往摇篮床里放,她自己捏着玩具小鸭子就睡过去。
睡得早,醒得也很早。
罗德的胃火烧了一晚上,睡得不甚安稳,军人天性,作息又很规律,一睁眼就要起身,在盥洗室里洗漱得清清爽爽,以为自己是最早的,结果出来一看,笨笨已经拿着抹布在擦餐桌。
桌上的烤面包机散发着令人愉悦的热热的香气。
“早上好,罗德先生。”贾维斯道。
罗德在厅绕了一圈没看见人,这会儿打开冰箱拿出一瓶水,边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