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晶晶的一层情绪已经酝酿得过于饱满,眼看就要发作。
机械手臂在后面焦灼地左右漂移,打又打不过那神盾局的,正要找手帕准备给团子蓄势待发的眼泪,却听“咯”一声奶气乎乎的笑,再望过去,就瞧见黛茜两只手捂住了眼睛,蹲在地上做个小小的球。
她在害羞。
带小孩的男人总要比没带小孩的忙碌些。
黛茜还是垂涎老父亲手里的那杯酒,小胖手抓着,硬要尝尝味道。
“我的工资不是白白付给员工的。”托尼不动声色道,“还要归功于纽约比哥谭市好一点点的秩序。”
两人举杯致意,都喝了一口。
托尼喝完,低头看黛茜还是眸光亮亮地馋着,眉一挑,将杯口凑过去让她闻了一下。
原本以为这小的闻过之后会讨厌酒味,谁想她非但没有,还试图将脸往杯里放,小舌头伸出来,差点儿就舔着了。
“你还早二十年。”老父亲无情地把酒杯放回吧台,逢着这会儿哈皮拿着奶瓶回来,转手将这个精神不已的面团喂了,抬手看看表,也差不多该到她平时睡觉的点。
黛茜安安静静捧着奶瓶在喝奶,托尼再度得空,看看望着这头默不作声的布鲁斯,似有意似无意道:“不过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