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突然间消失了,她发现自己拼劲一生想要找的东西其实就在面前的。
敲了敲门,屋子里没有反应,门没锁,推开虚掩着的门她的眼前一黑,屋子里的窗帘关的紧紧地,好一会儿才算是勉强适应了屋子里的黑暗,她踌躇了半天不知道该不该进去。
最后心一横,跨步进去,轻唤了几声,见孟瑶没有反应,放下托盘,将手指伸到孟瑶的鼻子下面,温热的气流终是让她放了心,想要推醒她,去在抬手时撞翻了床头柜旁的药瓶,借着走廊上的光她认出了药名,是安眠药,打开见瓶子还是满的,又放了回去。
将三明治和牛奶放回了厨房,她想了想,打开塞的满满地冰箱发现根本就无从下手,算了,假装不知道吧,这样应该是最好的,她将自己代入了孟瑶的情景里想了想,虽然不是很确定在自己昏迷的那段时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她觉得自己的猜测是八九不离十的。
在最初的愤怒之后,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孟建国回用这样的方法就证明这个人对他很重要,这样的人应该是她们目前还得罪不起的。
只是这种下三路的手段很让她不耻,更何况早在这之前孟瑶就很曾很是决绝地回应过关于他们要她嫁人的事。
对啊,这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