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除了有时候能看见有钟点工人进出外,别的认识的人一个都没见到过,倒是有个男人在屋子里进出过,但是她也不认识。
直到晚管家带着那个孩子回来了。
“这是怎么回事儿?人都到哪儿去了?”管家的声音在空旷的大厅里回荡着,他甚至看到了些让他很是惊讶的东西,屋子里翻到的家具和杂物并没有人打理,他有了不好的预感。
“别喊了,喊什么啊。”李月没有吃晚饭,冰箱里的东西她实在是不想再吃了,她不会做饭,酒柜里的酒倒是没人拿的,顺手拿了一瓶,喝着喝着她就哭了,这么些年来她到底得到了些什么,原本还是有些钱的,可是如今这些也没了,想着想着就喝的更多了,一瓶不过瘾,就多来几瓶,反正酒柜里还多的是了,地下室里也还有不少的。
所以管家可以说是第一次见到醉酒后的李月时被吓了一跳,这个女人在他的影响中一直都是柔弱的,就连她最吸引人的地方都是她的那个柔弱,要不然她也不可能会被孟建国带出去的,只是此刻的这个女人脸浮肿着,只穿了个睡袍,拎着一瓶酒,在他对面站着,让他半天没回过神来。
“月夫人,你这是……”管家吓了一跳,对着来人看了半天才试探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