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知道。
他无声地一叹,自己拿起她的包包,打开找了找。
好吧,没有。
他的眉头拧了拧,好一会儿,才将自己的衣角捏了起来,塞进她的手中,“凑合着抹鼻涕吧。”
颜凉瞥了他一眼,没有跟他客气。
虽然自己身上的小礼服比他身上的衣服要便宜很多,但比起让自己漂亮的小礼服弄脏,她还是比较偏向于让他的衣服弄脏。
最好恶心死他,这个洁癖精。
听着她哼哧哼哧地搓着鼻涕,唐谨然闭了闭眼,深呼吸了口气。
等她哼哧个爽快了,唐谨然才站直起身子,没有再半低着身了。
“还去你那个朋友的婚宴吗?”他问她。
颜凉眨了眨眼,觉得眼睛酸涩无比,很难受,从以往丰富的经历来看,她的眼睛肯定肿得很难看了。
“不去了。”她的声音暗哑无力,难听得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