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文嫂不在,若是他真不理她了,那她估计会在书房里一直闹着不出去。
言归正传。
唐谨然走出书房,将门口放着的三瓶酒拎起来,又回到她面前,接着将三瓶酒往书桌上一放,发出沉沉的声响。
“怎么?你是在跟我下战书吗?”颜凉眸眼一转,视线定在那三瓶酒上,她挑眉嗤笑道:“这几小瓶酒,还不够我塞牙缝。”
唐谨然默了默,无视去她话中对自己的鄙夷跟嘲讽,道:“我酒量自然是比不过你,所以醉后会忘事,不管昨晚对你做了什么事,我跟你道歉。”
这话,他的意思是,想安抚她的怒意,让她消气,别再气自己忘记了什么的事。
可听在颜凉的耳朵里,全然变了个意思。
在颜凉看来,他是在说:昨晚的事就当做没发生过。
她的心如她的名一样,凉了。
颜凉的眸眼渐冷,她侧了侧头,声音平静:“所以呢?”
唐谨然没有回答她,反而是将目光放在桌面的三瓶酒上,意思很明确了。
“哦。”颜凉笑了一声,眸底却丝毫没有一点笑意:“所以你是想要以酒来‘赔罪’是吧?”
而这三瓶酒,自然是有罪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