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许。
对面的人似笑非笑地睨着她,好像见她出糗十分开心一样。
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警告着道:“你给我注意用词!什么‘老婆’?我还是未婚的好吗?”
“你要提前适应这个称呼。”牧温远拿起餐具,慢悠悠地道。
纪语白眼一翻,不说话。
她安静了下去,他也没有再继续逗她,准确地实行‘食不言’。
最后,是否跟赫白交朋友的问题,还是没能得出个结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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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凉一觉睡到十点多,太阳都快走到正上方的位置去了。
身旁的位置空空的,她并不感到意外。
在床上赖了一会儿,颜凉才起身洗漱。
虽然在异国他乡,但她没有觉得有多可怕,有多孤单,可能是知道唐谨然会在。
颜凉洗漱完后,将床边上唐谨然准备着的衣服换上,便打开房间的门,小心翼翼地走出房间。
房间外,并没有多大的声响,隐隐约约能听到一些英文的对话声,是从楼下传来的。
她握着楼梯的扶手,一边观察着周围。
与昨晚到的时候差不多,只是灯光少了一些,更多的是从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