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是，因为以前没有过这种跟着他一起出国工作的事情。
毕竟是异国他乡，到处都是外国人的脸孔，有些别扭，看到自己国人肯定会有亲切感一点。
唐谨然没有说话，看起来也比较累，颜凉很自觉的没有去打扰他。
餐厅有些远，程净开了有半个小时多的时间，才缓缓将车子停下。
他看了一眼后视镜，见到唐谨然在闭眼休息，不知道是睡了没有，不敢大声说话，低声对颜凉道：“少夫人，我先跟常止依小姐进餐厅，您跟少爷可以晚十分钟再进去。”
颜凉对他比了个“”的手势，也没出声。
她离唐谨然最近，自然是察觉到他慢慢放松下的身子。
原先他也只是微微靠在她肩膀而已，现在颜凉都觉得肩膀越来越沉了。
程净放轻动作，打开车门离开。
颜凉保持着一动不动的姿势，稍稍偏头看着唐谨然。
这个视角不太好，她只能勉强看到他三分之一的脸，其余都是他的头发。
唐谨然的头发上还有不少的发胶，发胶的味道不重，淡淡的香味。
她轻悄悄地抬起另外一边的手，指尖碰了一下他的头发，如想象中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