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她才不想继续跟他见面。
所以她要快点画完,快点送给他,快点与他两不相欠。
单霁琛不解地问:“那怎么……”
单霓姗不知道要怎么解释这种复杂的关系,只好选择忽略了。
她转过头,委屈地瞧着他:“哥哥,我不想再画错了。”
逐客令下得如此隐晦,单霁琛有些无奈,最后也没有继续打扰她,只是让她早点睡,便离开了画室。
单霁琛刚回到房间里,手机便响了起来。
他一边关上房门,一边拿出手机看。
来电显示是一个备注名为“珍姨”的人。
他按下接听键,声音中带着一丝敬意:“珍姨,这么晚了,找我有什么事吗?”
“小琛,没有打扰到你休息吧?”被称为珍姨的女人语气很是温柔。
“正要准备休息。”单霁琛又问了一遍:“珍姨是有什么事?”
女人笑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吧,就是过几天,我丈夫前妻的女儿要回国了,回国那天我刚好没空,想找你帮忙,代我去接她一下。”
“好。”单霁琛没有迟疑,直接应了下来。
“那真是多谢你了,小琛。”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