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说给她听,免得她担忧个不停。
“那就好。”
见他这么说,单霓姗便不再追问下去。
只要不是哥哥被赫少欺负了,一切好说。..
前一晚闹得太晚,颜凉一觉睡到自然醒,没有任何人来打扰她。
她浑身不得劲,软绵绵地赖在被窝里,沉沉的眼皮好不容易才睁开一点点。
窗帘还没有被人拉开,遮住了外面所有的光线,床头柜上的夜灯还亮着。
颜凉慢悠悠地翻了个身,另一半床位空空如也,房间里也没有人。
她掀开一点被子,低眸瞧了瞧,顿时又羞又气。
难怪昨晚准备睡觉之前,她问唐谨然回国的机票订了没,他回复“看情况再订”。
原来他的“看情况”,是看看自己睡得多晚才起来。
这个禽兽啊!根本不留情!
颜凉在心底骂骂咧咧了好一会儿,才缓缓起床。
等她洗漱完出洗手间时,房间里已经多出了一个人,正是昨晚的禽兽。
禽兽笑意盈盈地坐在床边上,朝她伸出手:“醒了?”
颜凉见他精神焕发,而自己走多两步都酸痛,气一下子就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