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挺好看的。”纪语下意识地回答了他的话。
“哦，是吗？”他眉头轻挑，似笑非笑，道：“好看到你一直偷偷看他？”
纪语一愣，听出他温柔的语调下藏着的危险气息，赶紧道：“我看他，是因为凉凉的新闻啦！不是别的，你别乱想。”
拜托，他能不能别那么容易生气啊！
“新闻？”牧温远侧了侧眸，看向赫白，突然恍然大悟。
哦，他家纪语，还不知道赫白与颜凉之间的关系，而新闻上，有提起颜凉曾经被赫白包养过的事情。
原来是这样啊，他还以为……
牧温远发出一声轻笑，低低哑哑，十分好听。
纪语蹙起眉头，不悦地瞪着他，“你笑什么啊？”
“笑你傻啊。”牧温远抬起手，揉了揉她的发顶，接着转过头，看着赫白，说道：“赫少，我们的对话你都听到了吧，不解释一下吗？”
赫白憋着笑，难得能亲眼看到牧少吃醋，他还想多欣赏一会儿的。
“咳，是这样的，尉迟小姐。”赫白咳了一声，勉强收敛好笑容，严肃正经地说：“我的表嫂，就是尉迟小姐口中的‘凉凉’。”
“什么？”纪语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