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由阴转晴,她从身后将左手拿出来,塞给李修竹一个软软的东西:“这是母亲教我做的香囊,修竹哥哥,一定要记得我哦!”
将香囊塞给李修竹之后,王语嫣转身跑回了屋子里面,李修竹张开手,一枚小巧的蓝色香囊静静躺在他的手心,上面绣了朵丑丑的桃花,缀着的针脚也不够细密,东一下西一下的,却不知道为什么带上了些温暖的感觉。
陆涛:“???”
至少将伞留下来好不好?
雨越下越大,很快,雨滴的声音就变成五月的金河,龙舟上那些密集的鼓点。李修竹小心翼翼地将手中的香囊收好,回到了上课的厅堂,事先不知道王延彬要离开的消息,马车也只有等到下午下学的时候才会来接他回去。
厅堂里还剩下几个人在,他们都是忘记了带伞回不去的少年,正等着雨停,李修竹没有管他们,而只是拿出了纸墨笔砚,又开始默默地习字,抄写课本上的内容。
虽然在这个厅堂里教授的内容大概已经超过了蒙学的范畴,但这两年来,也只是将差了一本的四书通习了一遍,至于后面还有没有八股文诗词之类的教授,陆涛就不知道了。
一下午的时间,直到车夫赶着车来接李修竹回去,王语嫣也再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