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食欲。”英利喝了一口面汤。
“那种地方,习惯了就好。”李飞鸿瞧了瞧英利面前的火烧,也一把拿了过来,“看样子你也吃不下,不如都给我。”
“哎?”英利一愣,却也无可奈何,他拿起烟斗抽了一口,“你刚才的意思是,那个洪忌是被桑保拉公司胁迫的?”
“对。并且,这个死亡酒吧就是桑保拉公司设下的一个局。”
“哦?为什么这么说?”
“这还得从前些天说起。”李飞鸿拿起纸巾擦了擦嘴唇。
“那时候我为了查郑年的踪迹,去了西垂大学,但询问他的室友郭克后,郭克竟然死了,我在那里发现了樊夜城的气息。”
“哼!这个恶魔!”英利气愤地一拍桌子,把周围的人都吓了一跳。
李飞鸿皱了皱眉,拉着英利结了帐,又一起去了不远处公园。
“咱们还是在这里说吧。”
清晨的公园人虽然不多,但也不少,主要是一些老年人在公园里晨练,还有些年轻人在公园里晨跑。
李飞鸿与英利坐在一个长条凳子上,他继续说道:
“后来我又去了博士拳击场,认识了洪忌的弟弟洪蚩。通关拳击场我得以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