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死亡酒吧,又为什么带走了郑年,又为什么引我一步步地步入陷阱?”
“什么?”樊夜城惊讶地站了起来:“这些天我一直在与那些绯夜战士战斗,没有去什么死亡酒吧啊!”
嗯?
李飞鸿狐疑:“你没去?”
樊夜城见他不信,边说道:“我真的没有去!”
李飞鸿见他诚恳的模样,将手一指相册:“除非你用你的妻子儿子发誓,我才会相信。”
樊夜城拍桌而起,怒喝道:“我从来不会拿我爱的人来打赌!你爱信不信!”
李飞鸿笑了笑:“好吧。”
他明白,经常赌咒发誓的人一定是个骗子,用自己的亲人做赌注的人内心一定险恶。樊夜城能说如此的话,内心已经信了七八分。
“消消气!”李飞鸿轻轻拍着他的肩膀,“看来有人在变成你的样子来做事。”
怪不得樊夜城那么不受人待见了,既是恶魔,又是实验体,又杀了自己的妻儿,又被别人装成自己的样子做坏事,这样一个人,不被人不理解才怪。
可让李飞鸿诧异的是,连猎杀之眼都没有看出他的破绽,什么人的能力有这么强?
他仔细想了想,又用猎杀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