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他心里无比悔恨,要是之前结些善缘,或许不会弄到这步田地?
人在绝望前总会犯点癔症,给自己肮脏的过去添加一些明亮的色彩,纵然没什么鸟用,但也能抚慰下自己绝望的心灵。
众人也不知怎么说才好。
就在这时,一只有力的大手按住了吴西岭的肩头。
吴西岭一愣,向后看去,瞬间变得泪眼婆娑。
李飞鸿微笑着向他点点头,对赌桌另一面的蓝山客说道:“这一局,我接下了!”
此话一出,众人又开始议论纷纷。
有些不明就里的人说道:“这人谁啊?这么张狂?”
一些认得他的人却说道:“哎,可别小看人!要说起来,这位还是新晋的赌王呢?”
“哦?现在年轻人都这么厉害了么?……”
蓝山客一拱手:“不知道这位兄弟是什么道上的?我蓝山客虽然年轻,但也不畏惧各路好手!”
李飞鸿回应道:“我虽然不是个中好手,但也在这营城侥幸得到一个赌王的称呼。这等身份,也足以与兄台对赌了吧?”
蓝山客看看李飞鸿,又看看退在一边的吴西岭,便笑道:“好啊!打了小的,后面大的就跟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