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樊夜城摇摇头：“自从我逃出来后，我就有那么一种预感，当他们会出来进攻时我就会有心慌的感觉，觉得自己要是不去的话会很难受。”
李飞鸿的眉头微皱，听樊夜城的话有一种心理疾病的感觉。
“你的这种能力有预测的效果么？”
“有一点，但时灵时不灵。如果……如果我能更强一点，或许我能保护更多的人……”
他说着说着，忽然陷入到一种自责当中。
看着他久久不语，李飞鸿叹了口气：“我不是随口一说，这次任务，我自己都很没把我呢！”
“哦？”樊夜城抬起头，疑惑地看着他。
“根据我获得的情报，那伙人在第六局里掺杂了卧底，而且这个卧底已经到了这里。”
“你是怀疑那个拿手杖的人？”
“不。”李飞鸿摇摇头：“之前我还怀疑他，但现在，我觉得他不是。”
看见樊夜城没有再询问的意思后，李飞鸿只得自顾自地说道：“他如果是，看你的眼神不会露出如此切齿的憎恨。那种痛苦，应该是有原因的。或许他的什么人因为恶魔而死什么的……”
“你本不必对我说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