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村子,路上第二批人也赶到,陌生的眼熟的,袁曲峰爹娘也到位了,比想象中年轻健康许多。
袁曲峰还发现,村里不止白圆一家子是白人,还有好几户,不过看着像新疆人,只有白圆生得偏向白人化。
“爸、妈。”袁曲峰躲着老妈的触碰,他实在不愿接触,先检查隔离几天再说。
“唉?还记得我们?”
“说笑了吧,忘谁也不能忘爹娘!”
“还以为捡个傻儿子回来养老。”
袁曲峰无语了,他爹还他爹,还是那么不厚道。
然后被一群人护着回村,足足五六十人。
袁曲峰观察着那些说着本村话的白人们,居然毫无违和感!
“那是我爸那是我妈!”
伯圆以为他好奇她爹妈,不由指着细声细语说。
“我又不瞎!”他回道。
“那你看啥?”
“我在看我没有印象的人。”
“那你为啥对我没印象呢?”
“你是叫醒我的人啊,怎会没印象?”
“那我叫啥。”
“白原?”
“伯,伯乐的伯,团圆的圆,乡话读白也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