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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名士兵见状,本能顿足。
姬昊天再抬头时,目光已经宛若凶兽一般:“如果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恐你后半生,再与军营无缘。”
“格老子的,你吓唬我?”
与姬昊天对话的这名校官,从军时曾投身边疆,上过战场,见过血腥。
自然不会被姬昊天吓住,但是看姬昊天毫不退缩的神 情,也知道此人难缠,朗声道:“你目无法纪,朗朗乾坤之下草菅人命,连续袭杀了霍玉刚和吴鑫月夫妇,身背命案,不该伏法吗?”
“部队的职责,是抵御外辱,不干内政!我即便杀人,军中有何权利处置我?法度由部队操控?华夏何时有了这条规矩?!还是说,这龙脉山庄,乃是军产?可我却从没听说,云州驻军名下,有这么一个产业!”
姬昊天身姿挺拔,连番追问。
校官眉梢见汗,目光所及,看见了姬昊天脚上的军靴,这才清楚其中缘由,原来这个青年当过兵,难怪面对军营而不怯懦,并且对于军中规矩如此清楚。
可他今日派兵捉拿姬昊天,本就理亏,因为姬昊天所言非虚,华夏军政分离,部队的确没有权力干预地方俗务,更没有权力捉拿姬昊天这种杀人凶嫌,即便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