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天壤之别了。
所以道士竟然没有歇息,哪怕天色已晚,仅靠着月光,顺着大路向前走去。
易恒在道士后面看着道士背影,不像在山林里忽上忽下,左拐右拐,道士在这大路上走得竟是如此洒脱,略宽的道士服随着夜风轻摆,瘦高的背影像是随时与夜色融入一体。
他迅速跟了上去,只是早已褴褛的军服,像一些布条一样挂在身上,裤子稍好,起码还能看出是裤子,鞋子早已破得无法穿,只有用野草勉强捆着。
背上的背篓还在,野果还多,足够吃一两天,但自从道士伤势稳定之后,食物似乎不再是道士担心的事情。
脸上汗水尘土夹杂在狰狞的疤痕之间,浑身伤痕累累,急切地向道士追去。
不用与道士的出尘和洒脱相比,易恒现在看起来已经像是一个山贼,而且还是穷凶恶极的那种,但他深深知道,他这凶恶的山贼,随时随地会被道士随手灭杀掉,道士才是真正的山贼。
所以,不敢远也不敢近,遥遥跟着道士。
道士在脑海留下的东西还没有驱除,虽然没感觉到什么不适,但修仙者的厉害早就让他不敢造次。
灵气的感应还没得半分谱,虽然口诀有了,但不知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