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真是如此了。”
陈守天并不紧张,对身后微微摆手,淡然说道,显然信息收集得非常完整。
“陈道友不必作态,易师兄若有闪失,曾某人必赔了这条性命就是。”曾玉书到了此时,反而不露焦急之色,只是眼睛通红盯着陈守天。
“何苦来由?既是如此,风道友有何说法,是乱战一场,还是单打独斗。”陈守天好似十分不愿。
“陈道友划下道来便是。”风无惧心知多说无益。
“那不如我等效仿三十年一次的三门斗法,如何?”
“也可,胜者便先进森林一天,怎样?”风无惧知道想让某方直接放弃显然不可能。
“便是如此。”陈守天也不啰嗦。
正在此时,天边又出现无数黑点,风无惧和陈守天皆皱了皱眉头。
盏茶功夫,四十多修士便到了身前,清一色的褐色道服,看起来很是厚重。
“三门大比怎可少了我艮门?”当先一人显然早就用灵识关注他们谈话,十余里便大声吼到。
一向自信的陈守天此时也疑惑不解,这艮门来凑什么热闹?这可是他没有想到的,按艮门一贯作风,应该是巴不得震门易门火拼才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