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易恒此人强得离谱心里便极不舒服。”旁边那位散修幽幽问道,心里的不舒服来得毫无理由。
“这就说不清楚了,但可以肯定的是这震门古昌岩定然练有锻体功法,肉身防御能和一阶妖兽抗衡,若是刚才那种攻击应该对古昌岩伤害不大。”
台上的易恒当然没有听到这些议论,但从此人发出的气势和铜油油的皮肤来看,此人肉身定是防御惊人,刚才那种攻击估计无法凑效了。
他也不想用刚才那种攻击,对于震门,他向来毫无好感,既然仇恨已经无法化解,那今日定要见血,曾师弟当年以许丰在法台上当场斩杀对手为最大愿望,现在这愿望该实现了。
“古道友,请赐教。”虽是下定决心斩杀此人,但名门大派的风范还是要做足。
“嘿嘿,易道友虽是厉害,但遇到古某,恐怕非死即伤呢,请!”古昌岩瓮声说道。
易恒一听,立马把一丝愧疚消散得无影无踪,本来冤有头债有主,不该迁怒于他人,但现在看来对方早已迁怒于自己了。
既是如此,那便毫无客气的必要。
左手一抹,洞箫便出现在身前微微旋转,同时右手暗捏指决,一个巽字快速出现又快速融入到洞箫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