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退了一批。
但也不全然是这样的,毅力体力都卓越的,也是有的,甚至有一个看着身手轻功都不错,费了些功夫下去,采上来一株药草,哈哈大笑着朝着后山的木屋去了,一旁有人瞧见蒲血草已经被别人采下,垂头丧气的叹息一声,又走了几个。
苏钰与唐折对视一眼,紧闭着嘴巴不说话,绝对不能明着说出来,告诉大家方才那个家伙采错了草。
事实证明,有这个想法的,一定也不是只有苏钰和唐折,比如还留在原地的那十来个人,明显都摆着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见那人走远了,才把目标重新看向悬崖处,找寻着那真正的蒲血草。
不一会儿,又有艺高人胆大的攀着绳子爬下去了,留在上面的人中,有一人苏钰让不禁多看了几眼,只见那人身材精瘦,披着个墨色的斗篷,一张白到没了血色的脸隐在斗篷的帷帽里,更添了几分诡异,见有人离开有人下去,从不曾嘲笑或者羞恼,只一直的爬在悬崖边上,随着风向,不时的嗅着什么味道。
苏钰想着,莫不是这人生来嗅觉敏锐,可凭空气中微乎其微的香味,判断出蒲血草的位置?
果然,那人嗅了片刻之后,站起身来,迎风立在崖上,从怀中掏出一支翠色的长笛递至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