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折收到信号,同苏钰一起用力,快速回到了崖顶。
抬头看看天,苏钰盘算着时间也差不多了,于是赶紧和唐折一起,朝着那后山的木屋去了。
秋风一过,苍翠的竹叶稍稍带了些黄,从树上纷纷扬扬落下几片,落在木屋前的空地上,静的能让人听到落地的唰唰声。
走近了,苏钰瞧见木屋门前站了个人,正是那之前御鸟摘花的黑袍人。只见那人静立着,也不言语,一张脸是愈发苍白了,那苍白又不似书生一般生来体弱,带一丝病态,而是一种诡异的,有些断了生机的白。
这世上阴阳功夫百种千样,苏钰也猜不透,这人练的是什么奇功。
看见苏钰二人来了,那人竟扬唇,轻笑了一声,苏钰一看,觉得这人还是不笑的好看,不笑的时候像个安安静静的死人,笑的时候,简直如那死者诈了尸,十分渗人。
敲了敲门,里面的人回了一声“进”,苏钰和唐折才端着那没了花朵是蒲血草,进了屋子。
虽是白日,屋里的光线被外面高大的树木隐住,稍稍暗了些,不过那桌上的一角,倒点了一盏昏黄的油灯。灯后坐着个中年的男人,手里捧着一本书,身形胖瘦适中,三十多岁的模样,稍稍蓄了些胡子,五官不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