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方才拦路抢劫的人。
趁众人看着银子愣神的功夫,子成已经令车夫赶着马车,绕了过去。
苏钰掀着帘子朝后看去,借着马车上的灯笼透出的灯光,看着渐渐变远的一群人,跪在地上,朝着他们离去的方向,不停的叩着头。
而自始至终,马车里的萧逸,从没有开口朝着外头说过一句话,就算给了那人银子,抑或给了这险些变成土匪的百姓下马威时,只字不提一个“萧”字。
其实,苏钰也觉得,这萧逸似乎并不坏,传言这种东西人云亦云,并不见得是真的。
夜色渐渐深了,马车才赶到了附近的镇子,苏钰累极了,也不知自己什么时候睡着了,就依着萧逸的肩膀。到了客栈之后,萧逸揽着她要抱下来时,苏钰才慢慢转醒,扶着马车自己走了下来。
苏钰总觉得,她和萧逸不过萍水相逢,受他太过细致的照料,两个人之间的关系,难免会有些太过亲密了,自古以来,真金白银可以偿还,人情却是难偿的。
到了客栈落脚之后,坐在大堂的食桌上凑合着吃了些简单的饭菜,因这客栈是方圆几十里之内唯一的一家,进进出出的客人并不算太少,苏钰侧着耳朵听着,这些人口中所讲述的,确实大多都是那百户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