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将她抛之脑后,不像如今这样,一声声“夫人”,如那罩顶的乌云一样,挥之不去。
至于萧逸后面所说的那些夸人的话语,苏钰细细琢磨了一遍,说的应该是她,心中先是赞赏了一遍那萧逸有眼光,后又暗自诽谤,骂这萧逸为何净夸些内在的东西,论起外表,有时候她也是自认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尽管唐折书生他们,一致认为她只有在下河摸鱼,上树抓鸟儿的时候,才和那鱼儿大雁有些关系,与相貌,绝对没有半点儿关系。
当年,苏钰还不信,认为唐折和书生分明是有意损她,于是乎,她决定借鉴大奎和竹临的评价。
大奎和竹临诗书学的稀烂,一听闭月羞花这个词语,觉得还是十分适合苏钰的,比如心直口快的大奎解释道,脸皮一定要厚到一定程度,才能让花儿都知道害臊了,月亮都藏了起来。他们几个论起来,虽然脸皮都能赶得上城墙拐角处那么厚,但一比较,还是苏钰略胜一筹的。
论比脸皮,苏钰觉得赢了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可人活一世,也不能只活在别人的评价里,所以苏钰还是相信自己,很多时候,自认还是像一个窈窕美丽的姑娘的。
酒宴罢了,萧逸又同那燕启去了书房,两个人嘀嘀咕咕了老半天,就在苏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