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等那小霸王有了势力,我们与他争斗,岂不是犹如以卵击石!哎呀!这下完了,完了!看来我老马,只能和他去拼命了!”
苏钰与书生对视一眼,笑笑道:“马大哥不必惊慌,萧逸之所以派了我来,便证明,他也不想快速出兵攻打定县,或者将定县将士逼急了鱼死网破。”
马绥还是不明所以,“这是为何?”
苏钰瞄了一眼又将头低到脚后跟处的子成,鄙视道:“怕是他们早已经查探过,在定县出谋划策的人,就是书生,所以萧逸那厮,才想方设法留住了我,说什么做谋士的鬼话,分明就是想让我当个中间人,做一做说客。”
马绥又道:“那萧将军领兵如神,若当真由他带兵硬攻,那我定县,估计也是守不住的,为何,他还要同我等讲和呢?”
书生心思缜密,头脑细致,把玩着手中扇子,悠悠道:“义军一日不灭,他萧逸便可借着镇压之名驻守并州,一但义军被灭,那他顺其自然,也会被没收了兵权,且如今局势,也不适合萧家再有什么军功积累。”
马绥经这一提点,不住的点头道:“大多军将行军打仗只看眼前胜负,那萧逸,果然不同常人,目光所在的,竟是整个大梁的局势。”说着,马绥又着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