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鸿无动于衷,神情之中多了几分对苏钰的赞许。“丫头,若说,咱家已经找到了呢?”
苏钰心中咯噔一下,自己说的什么贤王长子的事情,也不过是胡乱猜测,只因梁鸿之前扶保的皇子已经夭折,他本该慌若惊鸟,如今却淡然自若,加之他费尽心机抓住几位师傅,也就是贤王燕礼的旧臣,十有八九,就是为了当年那场大火之后,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贤王燕礼唯一的儿子。
至于那孩子的年纪,苏钰依着人们传言盘算着,应该和他们差不了多少,甚至苏钰还大胆的推测,是几位师傅有意,将那燕礼的孩子藏了起来,至于藏到了哪里,苏钰无从知晓,只心底悄悄想过,是不是就是他们几个其中之一,若是的话,大奎的可能性最大,因为整个寨子里的人,包括大奎都知道,他是三师傅捡来的孩子,至于是从哪里捡来的,三师傅每次都挠挠脑袋,说是想不起来了,由此看来,大奎的可能性是最大的。
可若大奎是贤王燕礼的孩子,梁鸿打算在皇帝死后,利用燕礼当年的贤名,捧了大奎落座东宫之主,自己挟天子以令诸侯,又怎么会让萧家去并州镇压定县中百姓的起义,若换做寻常,萧逸果真出力镇压,那义军可是必败无疑,大奎也焉有活命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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