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钰说话,倒茶的手微微一抖,杯中的茶水满了八分,超出了他平日的习惯。
曾丛自认平生遇到了许多类别的人,只这一个苏钰几次让他失了方寸,轻轻放下手中的铜炉,曾丛生怕苏钰再来一句,“你马上的跳蚤还好吗?”,若那样,他当真要考虑考虑,说“好”合适,还是说“不好”恰当了。
于是,曾丛开口,反问道:“你最近好吗?”
苏钰深呼了一口气,牵扯到方才翻墙时震疼的伤处,嘴上又不能说十分不好,挨了那姓梁的老头子一顿打,那样说有失她大侠的风范,于是口是心非点点头,应道:“还好,还好。”
曾丛笑笑,眼眸中带出一抹艳色,直盖住了头顶的梅花。
苏钰看着,泯了一口茶水,心中刚想赞叹财主美色,却听得耳边财主开口道:“我以为你有什么难处才来寻我的,却原来不是。”
一听这话,苏钰顺坡下驴,忙点了点头,放下茶盏赶紧应道:“还是曾公子知心,我最近,是有些难处。”
一片梅花飘落了,悠悠落进了煮着茶的铜壶上,被茶壶自身的热气一灼,那梅花先是香气馥郁,散了所有的生机,然后慢慢的蜷缩成枯萎的状态。
曾丛静静看着,知晓苏钰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