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之所以拖得这么晚,就是因为这周子布,是个极其极其谨小慎微的人,谨慎到写一篇文章,都要掂掇用了多少个字,喝一杯酒,都要用酒斗称出多少两,更莫说断上一件鸡毛蒜皮的小小官司,都要来来回回将告状的和被告的询问上许多遍。
其实依着常理来说,做官的这样细致是件好事,可万事衡量有个度,过了也就不好了,那周子布细致谨慎到了极端,也便失了果断和勇敢,所以做事拖拖拉拉,虽满腹诗书学问,可人近了晚年,才混了个县官当当。
而此时若直接请求那周子布出兵援助丰城,估计等他思量千千万,愁白头发做了决定,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了,莫说皇帝调兵的计谋远水解不了近渴,周子布这近水,流的过慢了,也是难解丰城之渴,所以苏钰盘算着,总要想些办法,好做一做推波助澜的事情。
到了永年县城,苏钰几人暗暗查了查那周子布的信息,了解了个大致情况之后,苏钰顿时计上心来,出了一个绝对算的上馊的主意。
话说,每个人的心里,都有极其柔软脆弱,不愿让人触碰的一面,就像苏钰觉的自己缺钱,自打借了萧逸的钱还债后,苏钰最怕那厮提起的,就是银子两个字,而乔七最脆弱的地方,就是觉的相貌不甚英俊,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