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先他们一步而来的子成,苏钰看着,子成的脸上并不见喜悦,而且眼眶通红,似乎有哭过的痕迹。由他引着靠近内宅,苏钰侧耳,隐隐听到了一丝极其压抑的哭泣之声,心头顿时一紧,想着萧逸是不是受伤有了危险?
转念一想,苏钰的心便又落下了,之前萧逸领兵作战的时候还好好的,若他受伤,北狄人也不会退的如此干脆,所以除了萧逸,能影响到子成的哀泣之事,该就是萧逸的父亲,萧策将军不好了。
推开门进了屋里,也果不出苏钰所料,不大的房间里,素槁白帐,与外面新年之时挂上的鲜红灯笼成了鲜明的对比,一口漆黑的棺材停在屋中,萧逸一身墨衣,静静的立在那里,不似旁边老奴婆子的啼哭,而是沉默着,不说一句话语。
苏钰知晓,最坏的结果还是来了,戎马一生保家卫国的萧策将军,没能熬到颐养天年的岁数,死在了两军对战的城中,从此以后,能统领千军万马,能令那北狄人闻风丧胆的萧家大将,只剩下了萧逸一个人。
两军对战,苏钰心知,萧逸明白父亲萧策对于城中将士和北狄人的影响力有多么的大,所以父亲萧策去了,萧逸未曾第一时间守护灵前披麻戴孝,而是当即封锁了所有消息,一如既往的领兵操练,带兵迎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