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们在,一年之内,北门关无恙。”
苏钰一听,这才放下心来,嘟囔道:“这也倒好,遂了大奎的愿望。”
“不止如此。”萧逸望着边境辽远的天空,沉声道:“边关安定,也遂了父亲的愿望。”
苏钰点点头,见萧逸扫到屋里桌上的瓜果点心,抬步便往里面走,苏钰想起那用暗箭射伤萧逸父亲的老将,开口问道:“那射箭的叛徒,可斩了。”
萧逸脚下的步子顿了片刻,接着往前走去,“未曾斩头,他将那弩箭射出,助北狄人占了北门关后,一头撞死在了关门口。”
苏钰心头震惊,不解道:“为什么?已经卖主求荣了,为何还要死的这般悲壮?”
“北狄人乔装潜进大梁抓了他的妻女孙儿,要挟他里应外合下毒手,待北门关破,他的家人被放回来之后,他便引咎,撞死在 了他守了一辈子的关口。”
苏钰听着,竟鼻子一酸,若抛开家国大义,只按人伦情理来说,那老将没有错处,可他如此做了,保家卫国的萧策将军没有错处,因为他而死在北狄人刀下的北门关百姓也没有错处,这世上诸多的事情,都不能单单用一个对或者错字来衡量。
看看萧逸,苏钰轻声问道:“那,你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