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眨了眨眼睛,年过而立,活了这许多年,手底下的弟子孩子也有那么几个,第一次面对一张图像和对方极其“细致”的指点之下,有些看不明白,不由得反问道:“似乎,人的鼻子和眼睛眉毛,都差不多长在这个位置。”
苏钰瞧着对方眼睛里的迷惘,也不再指点了,挠了挠脑袋,又将唐折的面貌在空气中比划了一番,最后苏钰瞧着,那严序或许并没有西川人们传言中的那样博学多才,她脑子里已经将唐折的面貌形容的那样贴切了,那严序还是一副似懂不懂的模样。
最后,严序有些无奈,干脆叫了苏钰去他隐身的住处,在灯下细细的,将他见过的那贤王世子燕折的容貌,细细的画了出来。
苏钰在灯下静静看着,从一开始不住的赞叹那严序的手法绝妙,到后来纸张上的人物愈来愈清晰鲜明,苏钰脸上的笑容,也渐渐的凝在了止笔的那一刹。
油灯下,那画纸上的人她是那样的熟悉,又莫名其妙的,觉的那样陌生,唐折似乎是瘦了许多,眼睛里少了在青云岭时的狡猾张狂,多了几分唯唯诺诺小心翼翼,像是被什么坚固的牢笼困在其中,言不由心,身不由己。
一旁的严序也看出了苏钰的变化,疑声问道:“燕折世子,可是苏钰要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