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也是奇怪,人在清醒的时候,喝多少酒,自己会有个度量,反而在喝的稍多了之后,便有些把持不住尺度,总想着再续上一点儿,就像苏钰之前提高警惕,想着喝上几杯也没有关系,哪曾想梁鸿这酒不同寻常,几杯下去就想醉倒。
不由自主的,添酒续杯,还想再饮,越喝着,苏钰觉得头脑昏昏沉沉,然后趴在桌子上,伸手拿起那兔儿的萝卜,张开嘴巴利落的咬了一口,朦朦胧胧听着梁鸿在耳边,静静的,失落的,开始慢慢的絮叨。
苏钰脑海里的画面,似乎也随着梁鸿的述说,回到了许多许多年前,那个杨絮漫天的春天,关于他梁鸿自己的故事。
那时家里过的穷苦,他生的体型单薄,就被家里人几个铜板卖了,人贩子几经倒手,都没能将他卖出什么好价钱来,于是厌恶嫌弃,便将手头所有的最脏最累的活安排给他干,心情好了,才会赏他一顿剩汤剩菜。
他就这样过了一段时间,苟延残喘,经常累到浑身酸痛无法入睡,甚至病痛受伤之时难以忍受,夜里**的声音都不敢大了,唯恐又惹来一顿暴打。
这期间,他也曾逃过,反抗过,但是每一次,只会落得更悲惨的下场。
他等啊等,在鄙夷辛酸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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