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辈啊!”
屋里的宗疗听着,睡意已经去了大半儿,心头被苏钰这一句话,说的有些万分不是滋味,正在这时,屋外似乎又有人来了,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朝着那女子问道:“钰姐姐,宗疗将军怎么样了?”
女子又叹一声,“莫要指望了,不过常人一个,哪里有其父其祖当年的风范。”
男子似乎有些不死心,“都道虎父无犬子————”
男子说着,话语稍顿片刻,感叹道:“罢了!我如今虽然受制于梁鸿身不由己,但是能救下他,也算是答谢当年宗老将军,随着我父亲和祖父南征北战的情义。”
屋里的宗疗听到这里,也大概猜出了外面几人的身份,先来的那女子的声音,他已经忆了起来,正是当初在沙丘城内,出谋引他进城,用军将性命逼他投降的女子,名叫苏钰。
而话语之间,宗疗也推断了出来,这男子,大概就是如今那梁鸿退居西川所打的旗号,那当年贤王爷,燕礼的儿子,燕折世子。
再听他两人言语之间的意思,除了话语中对于宗家祖先的敬仰,余下的便是对于他满满是失望。
宗疗为人向来心高气傲,一直以来都认为自己无论从哪一方面,都不负先人的嘱托,而如今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