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成了哗哗倾落的大雨。
苏钰望着桌前的灯火,轻轻吹灭,想来今日,萧逸是不会来了,不来也好,两个人分开的干净。
空气中带了几分雨水的潮气,那蜡烛的火苗被轻轻一吹,高高燃起的火焰蓦地被压成了黄豆大小,在灯芯里来回晃悠着跳动了几下,然后发出了极其轻微的“噗”的一声,熄灭了所有的光明,屋里也顿时陷入了一片黑暗里。
正在这时,窗户的框子被人轻轻敲了两下,苏钰脱鞋的动作一滞,心头仍旧有些隐隐的疼,便朝着窗外道:“你走吧!”
苏钰说完,门外寂静了一瞬,就在苏钰以为萧逸又要静静的守上一会儿的时候,却听的窗外有人哑着声音,贼兮兮的唤道:“夫人,是我,李粮。”
苏钰一听,笈上 鞋子,几步过去打开窗户,也夜色中看不清李粮的身影,也感觉的出来,他的浑身已经被雨水打的湿透。
如今天已经入了伏,可是这贸然淋上一场大雨,仍旧会让人感觉内里寒凉,苏钰知晓,李粮虽然嘴上活泼些,内里却是个传统至极的男人,也便没有邀他进屋,只凭着记忆,摸索着正巧在窗户跟前放着的雨伞,一把拿起,递给了李粮,催促道:“今夜雨这么大,他不来,也不该让你来,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