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至于是那般伤残,就有些说不准了。
这个时候,苏钰甚至没能学着先生的样子为自己掐指算算沾沾吉凶,只用手尽量护住了自己身上要命的地方,感受着身体与大地枝蔓摩擦时,皮肉发出的火辣辣的疼,最疼的还是右脚的脚踝处,似是被什么枯枝刺了进去,随着不断的翻滚掉落,和连番的撞击,疼到最后,甚至苏钰觉得浑身都有些麻木了,脑袋昏昏沉沉,什么时候落到了谷底,都无从知晓。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四周围黑压压的,依稀还有朦胧的月光照下来,让苏钰勉强能够看清周围的景象。
这山谷里的茅草密密麻麻,茂盛的像是几百年都未曾有人踏及过,树上的不知名的鸟儿,不知受到什么惊吓,总一阵阵的猛然啼叫着飞起,草丛里依稀有小动物攀爬而过的窸窣声,仿佛就在苏钰耳边。
深秋夜里的露珠十分寒凉,苏钰身子缓缓一动,露水滴在脸上,让苏钰不禁打了个寒颤,彻底清醒过来,挣扎着,坐了起来。
靠着一棵树坐下,苏钰看看自己,再看看周围环境,手指都不愿动弹一下,仿佛浑身的筋骨已经被人拆卸一遍,疼到**一声都觉得有些费力,身上素色的衣衫已经被斑斑点点的血迹染成暗色的红,混合着夜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