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苏钰立马派给了阿虾碾药的任务,好打消他的这个想法,没有人的时候,苏钰还对着镜子照了照,觉得尽管她如今神态沧桑了些,但无论如何,也是生不出阿虾这么大的孩子的,所以阿虾还是老老实实,唤她一声师傅顺耳。
如今,短短不过个把月的功夫,阿虾竟唤那掳走他的男人一声义父,苏钰听着,这声义父阿虾唤的真情流露,没有任何不情不愿。
苏钰从阿虾信中知晓,这男人抓了阿虾,是因为自己曾经夭折过一个孩子,那孩子生的和阿虾有些相似,黑黑的,小小的,喜欢笑,一双眼睛里满是善良和灵动。或许这世间做父母的,都走不出失去孩子的阴影,所以那人思念至极,只能从阿虾身上,找些心灵的慰藉。也只有那人对阿虾真正的好,才能换的阿虾心甘情愿,唤他一声义父。
一个在背后张望,一个走在前头三步一回首,这让苏钰觉得,她像极了那“棒打鸳鸯”一词中的棒子,又像是戏文里挺不是东西的反派恶人。
阿虾舍不得她,日日夜夜想着跟她走,如今真的要和她走了,阿虾又有些放心不下那一直以来“奴役”他的男人,所以纠纠结结,造成了如今的场面。
走了约莫有几十步,苏钰终是受不了了,伸手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