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像她了,曾经那样干净素雅的一个女孩儿,如今瘦骨嶙峋,一头黑发,也干枯焦黄的不像样子。
睡梦中的衣衣,似乎还有些不大安稳,翻来覆去了好几次,眉心锁的很紧。
书生说,衣衣如今对那孩子即爱也恨,望着望着,总会发疯似的将孩子推开老远,可孩子哭了,还是会抱起来,如呵护这世上最珍贵的宝贝,轻轻的唤着希儿,希儿。
第二天,东方刚刚透了亮,苏钰就听到有人在外面敲她的门,且敲的很是急促。
苏钰心头一紧,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胡乱披上衣衫打开门,却发现衣衣站在门口,还是之前那么乖巧的模样,愉快的仿佛有了天大的喜事。
瞧见苏钰起的慌张,衣衣意识到自己鲁莽了,不好意思的垂下头,道:“钰姐姐,一听你来了,我高兴的过了头,打扰到你休息了。”
苏钰看着衣衣,伸手想要像以前一样,捏一捏她的脸“调戏”,可伸手了,却发现衣衣那软软的婴儿肥,已经褪了。
衣衣见苏钰停了动作,目光一怔,伸手摸着自己的脸,落下泪来。
“钰姐姐,我都脏了。”
苏钰一听这话,一颗心疼的生紧,一把将衣衣拥进怀里,摸着她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