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颈间的骨头时有了阻碍,那兵器不似刀剑直劈进去将骨头砍断,而是极其巧妙的将那切口偏移了微毫,从脖颈的骨缝间切断经脉,将头颅割下。
看了片刻,苏钰又朝着床榻上看了过去,掀开被子,那燕启半裸的身子还躺在被子底下,伤处流出的血液浸湿了身下的被褥,却没有苏钰想象中的多。
稍过片刻,苏钰瞧着那受惊的美人似乎情绪稳定了许多,便过去,轻声道:“能不能,说说昨夜的情况。”
那美人看着苏钰是个女子,与屋里其他带刀的,凶神恶煞的男人似乎不太一样,便颤着声音,害怕着,小声道:“我可以,我可以换个地方说吗?”
苏钰点点头,瞧着外面阳光正好,照着梅树上的花苞,都有些染了微微的红。
“到外面说吧。”苏钰伸手拉起那美人,稍稍扶着些,两个人去了院子里的石桌旁。
侍奉的人奉上了两杯茶水,苏钰端起一杯来,稍稍抿了一口,抬头看看天色,想着若没有眼下这档子事情,她或许已经随着书生和军队,行走了有几十里地了。
那美人儿试图稳稳心神端起茶水,没想到伸手了,稍一哆嗦,茶杯里还有些烫口的茶水,立刻洒了一些在手上。
苏钰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