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操控着整个并州幕后的人是谁,或许是那燕弭,或许不是,如今你放过我,我也劝姑娘小心,莫要成了别人搭在弦上的一根箭。”
苏钰低低应了一声,背对着席震道了声“多谢”,便径直出了院子。
至于那席震怎样带着白王妃逃跑,那便要看席震自己的本事了,她不过是做了惊鸟的棒子,大难来时,同林鸟儿要不要各自飞走,那便要看鸟儿自身的选择了。
眼下书生走了,苏钰就住在书生的军师府中,进门了,就瞧见高大魁梧的侍卫,分列两旁站了好几个。
瞧着那侍卫统一的衣着和状态,对于等在府中的人,苏钰也有了个推断。
在这并州,能得了数个一级侍卫随行的人,眼下只有一个,那就是刚刚上任的并州主,燕弭。
这燕弭,其实苏钰倒是不曾见过本人,只不过为人事迹,还是听说过一些的,依着年龄来算,那燕弭应该和她差不多岁数,听闻他不似寻常皇家王肘子弟那般嚣张傲慢,为人谦和机敏,勤政爱民,在他治理之下的永郡,老百姓虽不能说是富裕,却也算的上安康。
而这个名字,苏钰接触的最多的,就是从萧逸口中,说燕弭那孩子如何如何的好,而苏钰听着,只觉得萧逸那厮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