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钰干笑两声,支支吾吾的应道:“都,都这么长时间了啊,呵呵,呵呵。”
曾丛将蜜饯放进嘴里,瞧上苏钰一眼,她脑子里想的什么事情,他也猜度了个七七八八,于是只低头笑笑,不再言语了。
苏钰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又寻找突破口道:“怎么不见红砂了?说起来,当初在甬江的时候,就瞧着你们两个挺好的,待什么时候……”
“我将她留在甬江了。”
曾丛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让苏钰刚刚编排好的,什么百年好合早生贵子的话,一下子夭折在了腹中,说与不说,都有些不大合适。
无奈,苏钰叹息一声,抚着额头,摇着脑袋道:“没想到你竟是最难拿下的一个人,总不至于,还像当年一样将你绑了去吧。”
曾丛似乎有了兴致,“绑回青云岭么?”
“嗯?”
“阿虾说,你小时候的愿望,便是……”
“没有!坚决没有!没有那回事情!”
苏钰摇着脑袋坚决否认,心里却是将碎嘴的阿虾咒骂了千千万万遍。
“呵呵。”曾丛难得开怀笑了一次。
“阿钰当年的志向很远大。”
瞧见曾丛心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