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两件事情,与她总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若说怪不得,重明看着苏钰,也再难生出几分朋友的知意来,不过,也总算得上是一位故人。
即是故人,远来是客,招待一番,也是要有的。
从官道上往南翻过一座山头,便到了重明的住处,就在紧临渭水河的旁边,翻新了一间有些年头的茅屋。
酒饭也就罢了,重明只邀两人,去住处稍坐了一会儿,端上一碗粗茶,水是从不远处渭水河中打上来的
临进屋前,苏钰目光扫到房屋东侧堆起的两座相连的坟包,似乎是有人日日打扫,坟地前扫把扫过的痕迹,还留在地上不曾被风吹去。
坟包前没有立什么石碑,甚至刻了姓命的木牌都未曾摆放一个,苏钰猜想那墓中埋着的两个人,饶是谁的名字说出来,也能将整个大梁乃至江湖震上一震,如今掩埋在这里,安安静静的,往日的朋友不再有了,敌人,也不必寻到这里来。
苏钰看看重明的背影,觉得高出了几分,可依旧瘦的吓人,仿佛背上的柴火稍稍再重分毫,便会将他的脊背压弯。
据说当年明月楼内乱结束之后,重明带着母亲明魅归隐时,明魅已经病入膏肓,药食无医了,想必他们 在此,并不曾一起生活过多